秦怡瞅着手指上那指甲盖大小的伤口,这是刚才为了引出徐爽体内的那只黑色小虫划的。
这点程度完全算不上伤,顶多也就是被菜刀切到手的伤口。
可他这会那一脸心疼,小心翼翼的口吻,就让秦怡忍不住想笑。
他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?
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,这点伤还真算不上什么。
许是她表露的太明显,君陵赏了她一记冷眼,“那还不处理,故意让我心疼?”
说着,还将她的手甩开。
这操作,秦怡头一回见,不由叹了口气,“你真是越来越有人气了。”
一点都不像那个高冷淡漠,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仙。
这脾气,还挺大。
嘴上虽是这么说,可秦怡还是快速将手上的伤痕处理,那是一丁点痕迹都没落下。
君陵执起她的手看了两眼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徐爽的身体好了,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个,你看。”秦怡将魂戒中的瓷瓶又取了出来。
里面装的黑色虫子正是从徐爽体内取出来的,跟当时宁城山神庙那个老妖妇一样。
却又不同。
君陵接过瓷瓶看了两眼,眼底浮现一抹深思,“像是同一种,但那个女人体内的虫子应该混合了苗寨的蛊毒。”
“我去问过那只狐狸,没问出什么,我猜想应该是这虫子无意间被苗寨得到,又跟一众蛊虫厮杀,最后成了苗寨至宝。
所以那只蛊虫毒气杀气很重,而这只则没有,并且它很虚弱。”
“我感觉很像是……”话到了嘴边,秦怡却又停住了。
因为她眼下也不能肯定,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,那就绝对不单单只是这两只。
君陵将瓷瓶递还给她,“徐爽怎么说?”
“没有,我让他好好想想。”秦怡摇头。
若是徐爽什么都不知道,这事还真的有点棘手。
“我跟你一起下去,再问问。”
而后两人就御剑,在徐家的别墅上一跃而下,将徐崇光和徐爽给吓了一跳。
“秦小姐,这位是……”徐崇光看着她身旁的男人。
很年轻,容貌出众,但徐崇光却对不上号。
毕竟他这些年一心都扑在为徐爽治病上,还真的不太认识这些后起之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