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?
他真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牙打碎,说的那是什么话?
刚刚自己真不该说出严逸的名字,竟然帮严逸这个杂碎扬名了!
反正不管李兴安怎么想,严逸也已经把该做的做了。
李兴安是跪也跪了,头也磕了,接下来就差给钱和布匹了。
“拿来。”严逸声音冷硬。
“什么?”李兴安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呵……”
李兴安突然福至心灵,想起来严逸说的是什么。
“你放开我,我拿给你。”
严逸松了手,李兴安连忙拿出一个银锭子摔给严逸。
拿在手里掂了掂,嗯,分量很足。
严逸脑海里浮现苏沫见到银子时眼睛里冒光的样子,他就巴不得飞奔回去,把银子塞苏沫怀里。
李兴安脸色很差:“我们走!”
“只怕李公子这会儿走不了。”
“我去拿布!”李兴安咬着后槽牙道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严逸,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
“李公子可不要误会,我从来没有欺过你,何来欺人太甚之说?要打赌的分明是李公子,现在输了,履行赌约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拦住我去路,我怎么履行赌约。”
“恐怕,李公子只能将布匹折合成银子给我了。”
李兴安更觉得脸上火烧般难受,自己就是被这么一个见钱眼开的东西拿捏了。
耻辱!
奇耻大辱!
再将一个银锭子摔给严逸,李兴安气呼呼的对身边几个狗腿子道:“走!”
结果没想到,严逸又伸手一拦:“你们还是不能走!”
李兴安炸了毛。
“严逸,你别太过分,赌约我已经履行了,你还敢拦我?”
严逸风度翩翩一笑,与李兴安炸毛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倒也不是我要拦李公子,而是当初我说这个办法只能去县衙说,李公子一定要我当众说。”
“现在办法我说出来了,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鱼龙混杂,难保不会有人将此事泄露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