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知道。”齐舒本不想扎吴珊月的心,可她上赶着挨捅,也怪不得他,“昭哥不喜欢你,自然不会为你跌落神坛。”
吴珊月隐约听见利刃捅在她心窝子上的声音。
“我比傅娆差吗?”吴珊月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除了比她大几岁,也没差到哪儿。最关键的是,我跟昭哥有共同话题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齐舒笑了,“同样作为男人,我实话告诉我你,我在实验室忙碌了一天,可不想晚上回家,还被自己的老婆拉着讨论实验数据。”
白波补刀:“妻子不是同事,大可不必找同行。”
吴珊月:……
“你们看不出来吗?傅娆就是昭哥心里谁都不能取代的那个唯一。”
齐舒一边记录数据,一边说:“无关傅娆有多大的本事,好不好。只要那个人是傅娆,昭哥就喜欢。”
白波:“正解。”
“所以不管你多好,你比傅娆优秀多少,都没用。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傅娆。”
吴珊月:“你们就不能说些好听的,让我心里舒服舒服吗?”
“没用的。”齐舒笑,“说一些假话骗你,让你活在虚假的梦幻当中,不是我们科学人的做事风格。”
白波:“实事求是,在实践中得真知才是我们科学人的人生信条。”
“所以好好工作吧。”
吴珊月被一唱一和的齐舒和白波给气笑了,“我算是知道你们俩为啥至今还单身了!”
齐舒和白波:?
“真是凭本事单身,活该你们单身!”
吴珊月说完这句,拿起刚做好的计划书,去隔壁的无菌房里进行最开始的测试实验。
~
傅娆从实验室走的时候,带走了她学生时代的日记本。
粉嫩的一个,撞在背包里占不要了多少地方,傅娆却觉得自己的背包重的很。
课堂上依旧只有老教授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喷唾沫星子,正经听课的学生屈指可数。
傅娆坐在角落里,翻到日记本最后一页,犹豫良久,拿出笔,写上两个月前的一个日期。
空白的页面上,她用红色的记号笔画下两个小桃心,写了一行小字。
然后傅娆就停不下来了。
一篇接着一篇的写。
把她回来之后,和战明昭在一起的所有细节都记录了下来。
回忆里全是些脸红心跳的画面,傅娆合上日记本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。
两节课的时间在摸鱼中飞速流逝。
原本以为今天中午要自己一个人吃饭了,刚收拾好桌上散落着的书本笔,一道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。
动作顿了一下,傅娆抬头,意外的看见原本应该在实验室里忙碌的战明昭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小姑娘有些意外,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着惊喜的光芒。
战明昭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,“来接你去吃饭。”
傅娆一股脑的把东西塞进包里,挽着战明昭的手,蹦蹦跳跳的走出教室。
“腿不疼了?”战明昭看着开心的小姑娘,低声问。
早上送她来的时候还哭唧唧的,说腿疼腰疼,浑身哪儿都不得劲。
这才过去一个小时,就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