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迫利诱、要挟胁迫。
要多卑鄙就有多卑鄙……
婳婳的眸光,死死地盯着他。
那是彻骨的寒意。
犹如身在冰窖。
密室内黑黝黝的,伸手不见五指,离渊没有去看她的眼睛。
不过,那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,落在了婳婳的哑穴上,骤然点开。
他的唇,贴近了婳婳的发,那声音压迫性极强,“说!”
那根神骨,感受到了婳婳的情绪波动,发出了一缕缕银光。
囚笼中这才重新有了光亮。
“说不说?”
离渊挑起了婳婳的下巴。
他的声音越发沙哑,像是隐忍到了极点。
这时,他才看向婳婳的眼睛。
四目相对。
离渊感觉自已的心,被活生生剜了出来,血肉淋漓,疼得蚀骨。
他像是被人从头往下浇了一盆冷水,身上的炽热慢慢熄灭。
安静的密室里。
他强压下了心头的痛意,那刚才还冷冽的声音,此刻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。
“不许这样看我!你听见了没有?”
白玉镯发出来的银光,越来越亮。
在朦胧的光亮下,婳婳看清了离渊那眸中的深深痛色。
她的手脚被束缚着,那里也被滚烫抵着。
但是,倏尔,她笑了。
如果此刻,七七能听到这个笑声,一定会觉得心里发毛。
……
密室外的殿中。
翊轩站在殿门口,环视了一下宫殿各处,空无一人。
“婳儿?”他轻轻地试探着叫出声。
久久未有人应答。
翊轩皱了皱眉头,他又往内走了两步,还是没有一个人。
难道,是他猜错了,婳儿不在这儿?
那在哪呢?后院的竹林?还是哪里?
翊轩的脚,刚要踏出殿门。
婳婳的声音,从密室里传来,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畔。
“阿渊,我爱你!”
“阿渊,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