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
”
求放的身体被刺穿,他一个趔趄,然后滚下山去。
这一夜,皇帝毫无睡意。
就这么坐于乾清殿的椅子上,等着求放回宫。
可,直至天亮,求放也不曾回来。
想来是凶多吉少了。
深吸一口气,帝王从椅子上站起,“求进,进来更衣,早朝。
”
求进是求放的徒弟,也是皇帝信任的太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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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进进来,替帝王更衣。
他没有问起求放,但心里多少是有数了。
帝王若无其事的前去早朝,只是朝臣们在看到跟在帝王身后的并不是求放公公,而是小求公公时,一个个面露疑惑。
赫连麒被免了禁足后,自然也来早朝了。
这一次的禁足,倒是让他沉稳了不少,行事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目中无人了。
帝王的视线在赫连麒与赫连尘之间徘徊,最后落在赫连尘身上。
赫连尘昨日在落扶宫受了伤,但除他和琼妃之外,也就他的贴身侍卫凌迟知道。
到底是伤得不轻,虽凌迟给他做了最妥当的包扎,但脸色还是不太好。
见帝王的视线一直落在赫连尘身上,赫连麒的双手紧握成拳,心里气愤极了。
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。
自他记事起,父皇的视线就从来不曾离开过他。
至于赫连尘这个父皇一生的耻辱,父皇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。
可是现在,父皇对他的注意力却是越来越过多了。
“退朝吧。
”
皇帝收回自己的视线,起身离开。
到底是什么话也没有说,只是沉沉的看了一眼赫连尘而已。
朝臣散去。
赫连尘与慕少臣对视一眼,朝着慕少臣会心的一笑,会是朝着殿下走去。
“二哥。
”
正走在殿下的台阶,身后传来赫连麒的声音。
闻言,赫连尘止步转身,一脸淡漠的看着他,“三弟有何指教?”
赫连麒竟是朝着他深鞠一躬,一脸正色道,“之前是我多有得罪,对二哥多有不敬,还望二哥不与我一般计较。
”
“我们兄弟还如以前一般亲密无间,无话不谈。
”
亲密无间?无话不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