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幔之内,婳婳敛了一下眸色。
再次抬眸时,她的小脸上笑意盈盈,满是笑容,“阿渊,我以什么身份,我是你的人,你说我以什么身份?”
“你不是要孩子吗?你现在离开做什么?怎么?孩子不想要了?”
边说着,婳婳的唇角漾开了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她就在那里,在微亮的光线下一动不动,看起来温顺而又柔和。
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斜而下,一袭红衣衬托着那张小脸更加令人惊艳,洁白如玉的雪颈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莹光。
还不等离渊作何反应。
就听到婳婳再次开口说道,“阿渊,你别走了好不好?”
瞬间。
殿内魔气四起。
离渊的眼中早已晦暗一片,“孤本来准备放过你,这可是你自找的……”
窗外的冷风吹拂了进来,长长的纱幔被吹得滑落了下来,隔绝了所有的视线。
……
第二日,清晨。
一缕缕阳光照射进了殿内,落在了地面上。
入眼望去,整个寝宫一片狼藉,可想而知……
而婳婳眼前。
离渊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揪起了衣襟,系好了外衫。
婳婳看向离渊的眼神,恨不得将离渊直接掐死一般。
昨晚,再一次,婳婳用出了所有的法力,也没有取出聚魔石分毫。
聚魔石就像是长在了离渊的身上,根本取不出来一点儿。
她感觉自已都要气炸了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她当时正准备跑,却被离渊一把拽了回去。
婳婳咬着牙晃了晃脑袋,才把昨夜的记忆压下去。
此刻,殿内。
见离渊披上大氅,就要离开。
婳婳气得手指发颤,“一大清早,你又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