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子躺在地上又哭又闹,撒泼打滚。
燕捕头皱着眉走了出来。
“莫要哭了,是邪祟附了身,找个道士驱驱邪吧!”
院墙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这件事毫无意外也成了满城的谈资。
听说有邪祟,城里人心惶惶,仿佛有一片阴影笼罩在苍水城上空。
苍水城知州大人顿觉压力山大,更何况此时镇北将军还在城内。
万一他回到京里在陛下面前说一句苍水城治理不力,自己的仕途也就到头了。
他喊来了燕捕头,狠狠地骂了一顿,限期破案,否则每个人五十大板伺候。
一群捕愁眉苦脸地商议对策。
“燕捕头,你得拿个主意啊!”
燕捕头恼火地说:“我有什么办法,是邪祟作案,我又不会捉妖。”
忽然他想起在酒铺遇到的那个年轻道士,这人看着似乎有些本事……
“有办法了,去查查那个年轻道士住在哪家客栈?”
毕竟是地头蛇,在这么一个小城找个人还是很快的。
陈青正带着焦大在街上溜达,被一群捕快拦住了去路。
“几位官爷,这是做甚,贫道是犯了什么法吗?”
燕捕头很恭敬地拱手行礼:“道爷误会了,是有事情想请道爷帮忙。”
陈青听他讲完,沉吟片刻道:“好吧,我试试吧,不过要是破不了案,也不能怪我。”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!”
陈青跟着燕捕头回到县衙,让他取出案卷一件件翻看。
一共死了六个人了,全部都是被同一个人杀死,喉咙一剑,心脏一剑。
第一个死者是一个月前的事了,死者是城外捕鱼人,被人一剑刺死。
第二个死者是一个员外,死的时候正在家里吃饭。
第三个死者是一个烂赌鬼,欠了赌坊的钱把自己娘子和女儿都卖到了青楼,被发现时在家里已经死了多时。
第四个死者是赌坊老板。
第五个就是酒坊的徐老板。
第六个就是吃了自己儿子的妇人。
陈青合上案宗,问燕捕头:“有没有对死者都做尸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