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帛沣虚着眼看了一下张开的手,侧过身不理他。
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现在纯纯就是闹别扭的样子。
景浩轩无力的叹了口气,挪了一下身子。
将裹着被子的他揽入怀中。
“我昨夜就说了,我没有,你别生气了!”
如昨夜一样没有回答。
“我没有被子,你忍心我生病?”
丁帛沣扭动了一下,空出点点棉被。
景浩轩趁机钻了进去,用右手把人带到自己怀里。
秋夏的天,还没有过去。
房间虽有空调缓解燥热。
可今夜喝的酒,让景浩轩身体有些滚烫。
即使隔着睡衣,丁帛沣也能感觉到。
“你与钱汜交往了一年多,你与他有没有。。。”
头顶上传来的声音,语气不明的醋意。
“连吻都没接过!”丁帛沣闭着眼咕哝了一声。
景浩轩将人翻了过来,“那江言?”
丁帛沣睁开眼直视着他。
“只有你!”
心底生根的种子在发芽,即将冲破土壤的时候又停了下来。
炽热的视线对上那认真的眼神。
景浩轩的手触摸着丁帛沣的胸膛。
感受着越跳越快的心脏。
哑着声,问了一句,“你是什么时候做的移植?”
无疑,现在问对景浩轩是最好的时机。
如果是妹妹,在还没有沉沦下去的时候,还可以遏制。
如果不是,自己也会对他进行弥补!
丁帛沣一怔,旖旎的心思散了大半。
胸膛上的手微微摩擦着,也开心不起来。
原来是为了心脏来的。
难怪那时候一直在胸口上抚摸。